况且对慕容师徒颇为感恩,他并不认为人家命中注定就得保护他,也没有必须保护他的职责,这是一份沉重的恩情,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没法偿还。
至于勤王派和海外组织的种种瓜葛,他现在不想过多干涉,也不便过问。
晚上,况且举行家宴,也就他们几个人,况且、萧妮儿、慕容师徒和周鼎成,护卫和家人丫环们自然要格外加菜,这些天况且不在家,他们吃的极为简单潦草。
听说况且只是被罚了半年俸禄,大家都乐了,对况且来说这简直就不是惩罚,不过一顿大酒的钱。
只有萧妮儿皱眉道:“半年的俸禄啊,那我得想想哪块还能节省点,得把这半年的俸禄找补回来。”
她可是一直按照况且的俸禄安排家里费用的,现在打乱了她的开支计划。
九娘笑道:“我说姐,你要想抠门就直说,别拿这个当幌子,半年的俸禄算什么,连他一根毫毛都顶不上。”
况且笑道:“我的毫毛那么值钱,要不要送你两根。”
九娘连羞带气,对慕容嫣然道:“师父,你听他说的什么鬼话,我决不能忍了,你别管我,我非教训他不可。”
然后她又指着况且道:“你给本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