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自己去兵部问,兵部的话还是不相信,那就去问皇上。”赵阳黑着脸道。
“我暂且信吧,哪天真得问问张鲸张大人。”况且道。
“你不用问,这是皇上给兵部的旨意,你以为兵部敢乱说?”赵阳道。
“皇上的旨意?”况且大叫起来。
皇上干嘛惜墨如金啊,干嘛不加上这一句啊。况且此刻无比抓狂,却只能揪着自己的头发。
“我老爹还要找你算账呢,这么多人情费怎么算?”赵阳故作威逼道。
“怎么算都行,多少银子我掏,不赖账。”况且道。
“你以为是钱的事,我家缺银子?这可不是银子的事,人情重如山,这个你不懂吗?”赵阳不依不饶道。
“我说小子,你见好就收吧,别得瑟的过头了啊。”周鼎成实在看不过去了。
“六万人的编制,那就把招募来的人全收了吧,不用再淘汰了。”况且有些晕头了。
“不行,标准坚决不能降,最后几项不合格的人可以留下来,训练他们侦缉、抓捕科目。这些事不需要太强的体能和耐力。人员以后可以逐年招,不要一下子满额。”周鼎成还能保持清醒。
“我老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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