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心头一紧,苦笑道:“大人都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
“我问过高相,他也是一头雾水,这事的确有点奇怪。难道你有什么秘密皇上知道,我却不知道?”张居正纳闷道。
况且苦笑道:“大人,我才多大啊,从小到大这些年的事简单简单。”
他把自己在苏州长大,然后拜师陈慕沙,又在练达宁手上考了一个案首,随后就是在苏州、南京的生活,身世清白的都能选圣徒了。
“这些我知道,魏国公和慕沙兄把你的情况写成文本给皇上了,所以这里面 究竟还有什么事,我怎么也参详不透。不过看来,皇上大胆启用你,这一招走对了,我都没想到你能把这事张罗起来,还干的有声有色,也许你真有这方面的天赋?”张居正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大人,我有什么天赋啊,我是被逼的,干不成皇上就要我的脑袋,我只好提着脑袋拼命干。”况且叫苦连天。
张居正笑了:“这倒是人怕逼,马怕骑啊,一逼什么潜力都激发出来了。”
况且苦笑:“大人,您就别拿我开心了。”
“好吧,说正经的,戚帅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他说随时可以到你那里帮着练兵,你需要吗?”张居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