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组建衙门,训练人员的公务上了。”况且道。
第二天况且去了衙门,就听的北镇抚司里面鬼哭狼嚎,外面也有不少人,有的哭哭啼啼,有的面色如土。
“这是怎么了?”他问道。
“刘大人抓了不少人回来,在连夜审讯呢,说是御案。具体情况不了解。”
一个北镇抚司的人对况且说道,他脸上神色都有些凄惶。
况且就知道这是昨天他托刘守有办的事,可是他只是让刘守有排查,抓人回来干嘛啊?
“这外面的人怎么回事?”他又问道。
“都是亲戚朋友啥的,在外面等着领尸首呢。”
“胡闹。”况且摇头叹气。
他先去自己的衙门看了看,然后走进了北镇抚司。
“兄弟,你来了,我可是从昨天一直到现在都没歇着,一直在审人。”刘守有看到他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大哥,兄弟我只是让你排查,你抓人干嘛啊,那个组织如此诡秘,不可能跟一般居民有联系。可不能残害无辜啊。”况且道。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就是要把声势闹的大大的,这叫敲山震虎。至少得让他们有所顾忌。另外我昨天进宫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