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挫了,根本不敢揽这事。咱们的人碰了个软钉子。”一个家人道。
“一群熊包货,这些没胆子的人怎么当上高官的,还不如没卵子的呢。”邢万军愤然作色骂道。
“二爷,他们有卵子也就是玩女人生孩子用的,不是用来干事的。”一个家人笑道。
几个家人开着恶俗的玩笑,倒是把邢万军逗乐了。
“对了,不是听说有几个人在暗中联络,说是只要出足了银子,他们就能割掉那小子的脑袋吗?这事你们打听了没有。”邢万军问道。
“二爷,依小的说,咱还是别跟那些人还扯上关系,我们打听了一下,那几个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尚书大人让你抓的钦犯。”
“什么,他们还敢留在京城?而且还敢在暗中活动?”邢万军大惊道。
“有什么不敢,人家这叫艺高人胆大,就在官府眼皮子底下活动,也没人能抓到。不过,咱们就是不抓他们,也不要跟他们扯上关系。”一个家人说道。
此时已是深夜,街上只有一些灯笼的光芒,那是巡夜的人和值更的更卒。
这些人看到有人在街上走,就过来查看,一看是刑部的灯笼,赶紧溜走了。
“我回去跟老祖宗汇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