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可是况且的家兵,如果况且要治他们的罪,根本不用上奏,处理完后写个奏折就行了。
“请大人放心,我等一定遵从大人将令。”五百多人齐声凛然道。
况且点点头,又喝了一杯酒,就走出去了。
他是有些不好意思再待下去,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装逼太过,不过也没办法,这逼不装也得装,若是依照他的本性依然是文人作风,这兵就没法带了。下面的人也就成了一盘散沙。
尤其是中山王府和武城侯府这的人,说起来都是骄兵悍将,魏国公和武城侯可以管住他们,他能不能管住还不好说,也只有从开头就严加管理,立下规矩。
这些事他实在是不愿意做,却又不得不违心去做,还得做好,表面上看他威风凛凛,很有些不可一世的气势,心里的苦处却没法对人言说,若是说了,保证人人都想打死他。
从本性上说,他就是个文人,和唐伯虎、文征明他们一起写写画画、诗酒唱和,那才是他应该过的日子,没事时也可以研究些药方,帮左羚经商,遇到情况还可以行医济世治病救人。他连文官都不想做,当然更不想当什么武官,哪怕是锦衣卫指挥使。
可惜事与愿违,皇上逼得他不得不如此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