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此,男人也强不到哪里去,在一起也是争勇好胜,文人们在一起更是有许多龌龊的小动作,像况且如此低调、甘于平淡的人太少了。
“这个家以后怎么办啊,要我说还是由左姐姐来管理家务事吧。”萧妮儿说道。
况且这才明白,萧妮儿来他这里是想移交女主人的权力。
“这样不行,家里的事还得你来管,左羚她要做买卖,不可能再有多少心思操持家务。你放心,她不会在意这件事,可能是我问她香君的事惹她不高兴了。”况且道。
“你怎么问的?”
况且就把当时的事说了,这事他的确没错,李香君和左羚同道而来,他没看到李香君的人影,当然得问一句,但他感觉出来左羚当时的确很恼火。
“你啊,就不会明天再问?你这么急吼吼地问,左姐姐当然以为香君在你心里更重要,甚至认为你根本不想她,心里想的都是香君姑娘。”萧妮儿笑了,她凭女人的本能找到了左羚醋意的根源。
“可是一个大活人不见了,我能不急吗?”况且还是坚持自己没错。
“你说少了,不是一个大活人,是四个,四个美娇娘。”萧妮儿咯咯笑着。
况且恍然,李香君的确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