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苦苦哀求,连那些教头们也有些不忍,却没人再为他们求情了。
“晚了,你们如果只是打架斗殴,问题还不大,可是你们连哗变都喊出来了,除名是最低的惩罚。你们不知道一个队伍闹哗变意味着什么吗?如果闹大了,这支队伍就要被解散重组。我不能放任任何人毁掉新建的第六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你们就是那颗老鼠屎。”况且冷冷道。
这些人都垂头不语,不少人低声啜泣,假如再给他们一个选择,他们绝不会这样干了,可惜机会只有一次,他们永远失去了。
“纪昌听令。”
“属下在!”纪昌急忙上前躬身听令。
“带人跟着他们回去收拾衣物行李,马上离开营房。”
“大人,我们愿意受刑,过后我们愿意付出百倍的努力跟上训练进度。”一个武当派的人咬牙道。
“我看上去像是朝令夕改的人吗?”
况且说完就不理他们了,纪昌和几十名护卫挥舞着刀鞘,驱赶着他们离开。
况且心里一叹,他知道自己太无情、太冷酷了,他一直避免这样做,却还是不得不如此。
“各位教头,今天放假,我请大家喝酒。”况且对聚集过来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