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光滑脸颊都失去了应有的感觉,他的手有些僵硬地停住了。
“还真是不妙吗?”左羚忽闪着长长睫毛下美丽的大眼睛问道。
“也不算,只是小心些就是。”况且道。
“那我还做买卖吗?”
“当然做,而且要做大,现在我可是得天独厚,这种优势不用白不用。”
况且现在可是锦衣第六卫的指挥使,相当于都指挥使,在京城也算是权贵人物了,相信没人敢跟他争锋。他要是做买卖,更是会顺风顺水。
“那就好。”左羚也不问况且的烦恼了,知道问不出。
“你把北京那些店铺都接收了,看到有好的店面就买下,要是有人敢跟你抢,你就找我出头。”况且道。
“这么霸道?”左羚笑了。
“嗯,以后就得做些霸道的事。”
“你变了。”左羚妙目含情,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我还是我,只是形势不同了,我学会了适应。”
况且也知道自己改变了很多,没办法,他想做个纯文人,甚至只是当个艺术家,以书法绘画为人生目标,外带读书写文章,中年以后好好研究理学,做做学问,这才是他应该过的人生,可惜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