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讲究细水长流。”张居正告诫道。
“我明白,所以最近准备做些买卖。”况且道。
“做生意?你还能做生意?”张居正有些意外。
“当然,我还是御医,手里有些独家药方,制出成药也是很赚钱的。”况且笑道。
“哦,我倒是忘了你这个身份了,的确,听说你行医成绩非常不错。这行当的确能赚钱。”张居正笑了。
“你弄弄书画,行医卖药都算是本行,皇上怎么偏偏让你带兵啊。别说你不是正宗的贵族子弟,就是贵族子弟,也没人能做的了你现在要做的事。”张居正浓眉微皱,又想到这个问题。
他现在已经差不多猜到了皇上任用况且的意图,却还是不明白皇上为什么非况且不可。当然也不是说别人就行,而是这种事任何人都难以胜任。
况且摇头苦笑,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语了,对此事他倒是比张居正明白一些,一定是跟他的身份有关,皇上想要借用他名义上的手下海外君王组织的力量。
他是这样猜想的,至于皇上是不是真的知道他的确切身份,还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
勤王派在宫里有内线,有些高层人物也经常伴随皇上身边,但是对这些事却一点都打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