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描金绣凤的被褥。
“咱们把衣服脱了吧。”李香君淡淡道,平淡的好像在说喝杯茶吧。
况且一怔,李香君却笑了:“怎么,嫌弃我老了?”
“怎么会,你永远是最美丽的。”况且道。
“这话别人说还可以,你说就违心了吧,你那两位夫人都是天仙似的。”李香君道。
况且知道她说的是石榴和左羚,她们是江南数一数二的绝色。
两人之间也难分上下,只不过是不同的美,一个是牡丹,一个如玫瑰。香君的美色虽不如两人,不过那种风情万种却是无人能敌。
“真的,你的美不同。”况且只说了这样一句。
“知道了,油嘴滑舌。”李香君笑了。
她帮况且脱衣服,脱着脱着,忽然扑入他怀里,喃喃道:“不知你想不想我,我可是真的想你了,真的想,很想。”
况且感受到她颤抖语音下那颗火热的心,身体瞬时仿佛也融化了。
外面游廊下,菲尔、婉儿一直侧耳听着楼里的动静。
“你说公子是不是真的看上了雪儿妹妹?”菲儿问道。
“这有什么,雪儿那么漂亮,公子当然爱上了,咱们都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