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惹不起。”
况且笑道:“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北京城里我惹不起的人还不存在,除了皇宫金銮殿上那位。”
“吹牛吧,你就。”左羚没好气道。
“真的,我这是公务征用,也可以说是军务征用,符合朝廷条例的。”况且正色道。
“没听说这个,官务也就是征用粮草银子,住房都是临时征用,使用后得还给原主人。你这儿哪儿是征用,是霸占。”左羚义正辞严。
“我说你是哪伙的,我可是为你征用的。”况且无语。
“我不是怕你招灾惹祸吗,都为你担了一天的心了。”左羚有些心酸道。
“没事,我还真盼着出事,最好皇上治我的罪,那样咱们就可以回南京了,这里的一切全扔了都不可惜。”况且笑道。
“你打的是这算盘啊?”
左羚和萧妮儿这才明白,况且这是借机故意作祸,回南京就是他最大的愿望,他真是巴不得皇上受不了他,把他驱逐出北京城。
“可是你写上了,那些店铺原价赔偿,那里的店铺好一些的都值一两万两银子,几十间店铺得赔给人家多少银子,咱们哪里有这么多银子啊?”左羚又想到了愁事。
“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