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上道了,奴才原来还担心他上任后就知道写文章、练书法画画什么的,那就真的无法成事了,现在看来这小家伙真有干大事的气象。”
听到这些赞语,皇上不仅不怒了,而且心花怒放,心里赞道:国师真乃神人也。
别说这些人,他原本也想不明白况且怎么能干成高拱、张居正都认为没有人能干成的大事,戚继光是名将、谭纶是名臣,他们都不能成的事,还有什么人能完成?一个文弱书生就比戚继光加谭纶的最佳组合还要出色?
他心里存在这些疑问久矣,若不是那位国师在先朝从未算错过一次,言则必中,他也不会押宝似的把这桩伟业押在况且身上,实在是没办法。
他原来也想过况且把一切搞砸了,那不过损失几十万两内帑,他的内宫俭省一下也就度过去了,万一能成,全国一盘棋就全都搞活了。
如果把国家比做一个人,银子就是血液,血液干枯或者血气不旺的人身体自然好不了,他即位以来的最大难事就是缺银子,许多事做起来都不难,但缺少了银子就是干不了。
如果海禁开放,沿海口岸都能控制在朝廷手上,海外的天量白银流到国库里来,自己可就成了中兴之主了。
隆庆帝为人平和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