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太监都有些吓着了,这怎么像赌博啊,还写字据啊。
张鲸吓得不敢说话,其实本来这里也没他说话的地方,只有掌印太监和秉笔太监在皇上跟前能畅所欲言。
张居正知道这事后也是吓了一跳,开始还不大相信,以为是有人假借况且名义胡作非为,后来才知道真是况且干的。
“你小子想干什么?”张居正还是第一次跟况且拍起桌子,他实在是太生气了。好好的一个才子、理学少宗师怎么成了北京一霸了。
“大人,我就是看那条街挺好的。”况且一脸无辜一脸呆萌道。
张居正气的笑了:“你看北京城里还有哪几处好的地儿,是不是都想占了?”
“不是,就那一条街足够了。”况且也不反驳,更不为自己辩解,就是卖萌。
“呵呵呵。”张居正气的胡子飘扬,却还在笑,他实在是被逗得受不了。
“大人,我都查明白了,那些店铺的主人也都是巧取豪夺来的,还都是前朝的遗老,耍什么威风啊,我可是当朝新贵啊,不这样得瑟得瑟,不是给皇上丢脸吗?”况且振振有辞。
张居正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什么前朝遗老啊,那是前朝的权贵人物好不好,什么时候你给改朝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