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这条商业街上的所有店铺都撤走了。
那些店铺的东家在一片哀嚎声中也都歇菜了,现在整条街上到处张贴的不是锦衣第六卫的征用公告,而是盖了御印的兵部文书,这等于是圣旨。
圣旨不可违,不可抗,那些人就算来头再大也不敢跟皇权叫板,只能自认倒霉了。
也有不少人来要赔偿,况且张口就要他们拿出洪武年间以来的所有店铺买卖契约,缺一份都不行,这些人都哭着走了,这不是难为人吗,你要明抢就直接说好了。
左羚看着这些人欲哭无泪的样子于心不忍,不过况且执意如此,她也没办法。
外面都说况且是妻管严,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况且打定的主意,她们根本扭转不过来,只有陈慕沙老夫子能摁住他。
她原本还担心,见到兵部的文书,尤其是上面加盖了皇上的御印,心里倒是稳当了,她也是没想到皇上居然会支持况且如此荒唐霸道的做法。
这里面有什么事她不知道,也不愿意打听了,反正况且不会说。
看到整条街现在都是她的了,左羚乐的都想在街上跳舞了。左家剩余还有几间店铺,她也不想要了,根本没必要,也经营不过来,能把这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