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没有睡觉,而是上床盘坐练功,他心里那种危机感已经越来越迫切了,养心功夫也就需要增强,他最佩服的就是王守仁在敌围之中,心里依然一丝不乱,运筹如神,以劣弱之兵击败宁王的十万精师,一举成就社稷大功。
心学并非无用,理学也是一样,他对两者都没有真正入门,不过养心功夫可是从小练的,他认为不管理学还是心学,都是从心入手,以练心为主,差别应该不是太大,当然要是在理论上,教义上,那就有天渊之别了。
这种差别不是高低的差别,而是各是其是,各非其非,难判其优劣。
对于体内的金龙,他一直既感好奇,有时又感到有些恐惧,不知道一旦它完全长成,会出现什么变化,会不会把自己一口吞下去,还是会成就自己。
这种事他基本都是闪念即过,想也无用,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来改变它。
到了早上,他告诉萧妮儿,请了戚继光夫人来家赴家宴。
“这怎么办啊,咱们的厨子也就自己家人吃吃还行,人家可是大帅夫人啊,天天山珍海味的都吃腻了,咱们拿什么给人家吃啊。”萧妮儿登时慌了手脚。
况且笑道:“他们就是再有钱,也不可能顿顿山珍海味,那东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