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羚和萧妮儿交换一个眼色,都猜测况且为何会如此失态。
况且历来养心工夫好,很少发脾气,也很少如此不冷静,显然是被什么事刺激的太狠,有些失控了。
“你就是太累了,要不去香君那里散散心吧。”左羚笑道。
“为啥去她那里散心?”况且心不在焉。
“香君可是一枝解语花,最擅长给人排忧解闷了。我们姐妹拙口笨舌的都不行。”左羚拉长声音道。
况且苦笑道:“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给我添乱了。”
左羚冷笑道;“听到了吧,咱们只能添乱干不了别的。”
“好了,你就别怄他了,他都气成啥样了。”萧妮儿心疼道。
“我不是怄他,我是真心想让他去香君那里散心的,他倒说咱们添乱。”左羚也被气着了。
萧妮儿无语,你那是真心话?谁信啊,我怎么都听出酸味了。
“够了,公子想要亲自去塞外刺探情报,去就是死路,你们还想跟他怄气吗?”
慕容嫣然实在听不下去了,冷哼一声走进来。
她可不管什么夫人小姐的,她的眼里只有况且、公子一个人。
“什么?”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