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调了,白天多睡些觉吧。”
他可是知道大人经常通宵不眠的,真要是学起劲儿来,巴图鲁也得陪着熬夜了。
“嗯嗯。”巴图鲁答应着,跟着纪昌走了。
况且继续观看学员们演练,有他在没他在真不一样,有他站在这里,就是无形的鞭策,学员们就是累了也不觉得累,继续鼓足干劲练着。
“大人,您这是看上哪个蒙古妞了?不过北京城里的蒙古人都会汉语啊。”纪昌派人送巴图鲁回去后,涎着脸凑近问道。
“蒙古妞儿?你也真敢想。不要瞎想了,跟这个没有一丁点儿关系,也别多问了。”况且摆摆手。
临近中午时,又有人来找况且。
来人是四十多岁的商人,带着两个长随模样的人,见到况且就要纳头便拜。
“不用多礼,请问贵姓?”况且看到这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人是北京这儿的头儿,免贵姓柳,贱名三更。香君姑娘说大人找我有事吩咐?”来人点头哈腰道。
“柳兄就是贵帮在这儿的分舵主吧?”况且小声问道。
“什么分舵主,都是江湖道上的称呼,在大人面前不值一提的。”柳三更陪笑道。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