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心里好像也有什么因果需要了断似的,要不然可能真的有麻烦。”小君直言。
况且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上次他逃命的事况且帮了他一次,所以他想了断这因果。
“那你跟英国公夫人的因果能了断吗?”况且逗他。
“那是上辈子结下的因,这辈子只是果,我们只是在自食其果。”小君对此倒是不在乎。
“如果都是这种果,倒也不错。”况且慨叹。
“你也要小心,你可是结了大因果了,连谢恩铜钱都收到了,这不是小事,不能一点不在乎。装没事不等于真没事。”小君告诫道。
况且还真就是不在乎,他读了很多佛教的书,对这方面有免疫力。
三个人一直喝到黎明,这才散了,即便开着窗子,依然是满屋子的酒气熏人,况且又点了两根香。
早上他没带着三颗人头,而是直奔刘守有的办公处。
“兄弟,稀客啊,快来坐。”刘守有看见他,喜出望外。
况且坐下后,刘守有给他倒酒,这是北镇抚司的惯例,招待客人不是上茶,而是上酒。
况且现在倒是不觉得这里阴森寒冷了,不是季节的问题,这里就是最热的夏天也还是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