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课了,就是扭转不过来她们的观念,也许是那张碎掉的床给她们造成了面积无穷大的阴影,怎么也走不出来了。
两人聊了些这些日子各自生活里有趣的事,李香君显然很满意经营茶楼,她倒不是想赚钱,而是喜欢做点事,经营茶楼、训练些女孩子歌舞升平是她最擅长的事。
“这是茶楼这些日子赚的钱,我和两个丫头酌量留了一些,剩下这些不知道该交给左夫人多少,反正都是你的,你自己安排吧。”李香君给他一个账本,里面是她接手后茶楼的明细账目。
况且转手就放到一边,笑道:“这些不是我的,都是你们的,你们不用向谁交一文钱,更不用给我。也不用跟我说茶楼经营状况,除非你们经营不下去了,或者遇到别的困难,我才会出面。”
“可是我们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李香君不想要。
“当然有用了,这样,你自己留一半,剩下的一半分成三分,将来做三个丫头的嫁妆。”况且道。
“嫁妆?”李香君失笑。
“当然,她们早晚都要嫁人的,给他们预备一份嫁妆也是应该的。”况且道。
“不会的。雪儿还小,谈不上这个,菲儿婉儿决不会嫁出去的。”李香君连连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