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张居正叹息一声。
当朝大臣里,第一个真正认识到赵全的白莲教危害的人,张居正是第一个,原来也有不少人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却没人像张居正一样把这件事提高到战略高度上来。
“赵全这些败类才是心腹之患,鞑靼只是癣疥之疾。”张居正一摆手道。
况且点头承认他上半句无比正确,却不同意下半句。鞑靼闯入边关,烧杀抢掠一气,饱掠而去,只是癣疥之疾?太轻描淡写了吧。在他的心目中,数万家、数十万无辜百姓的鲜血和生命,那就是天大的事。所以,两者都是心腹之患,都应该正视。
不过他没争辩,执政者自有执政者从国家利益出发的战略思维,不是他所能理解的。当然他也有他的想法和做法。
“杀掉赵全几个首领作用真这么大?”况且问道。
“当然,怎么比喻都不会过分。除掉赵全这些败类就等于夺去鞑靼的心智。”张居正道。
况且心里很是纠结,想要杀掉赵全几个人真不难,他有千机老人给的兵符,只要看着赵全等人的画像,在脑子里想着,就可以发出兵符杀掉,他们躲在哪里都没用。
可惜他不杀生,也不想开杀戒。
如果杀掉赵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