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端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后也不理这人,自己喝了起来。
罗西有些尴尬,苦笑道:“大人时间宝贵,在下就直说了,前几年大人是不是在凤阳府待过一阵子?”
况且扬扬眉毛:“罗大人以前是吏部的,现在还是吗?”
“当然不是了,早就退下来了。”
“那你问我某年在某地作什么?就是给吏部填写履历也不用如此详细吧?”
“不,不是这个意思,大人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了?”况且冷笑。
他表面轻松自如,心里却还是全身戒备,对方如果真像他猜测的那种高手,现在不到一米的距离内,伸手就可能要自己的命,所以他有意无意地摸着手腕上的兵符。
他身上没有待暴雨梨花针的暗器,也没觉得有用上的可能,所以现在可以当保命王牌的只有千机老人给他在手腕上留下的可以连用两次的兵符。
虽说他感觉不到对方有杀意,却还是保持着戒备,他知道护祖派和空空道门的人一旦翻脸会出现什么情况,当年可是屡次把他逼入绝境。
“是这样的,据说大人曾经在凤阳带过一段时间,正好在下的一些亲人和朋友却也正好在那个时间段去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