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天下人谁都能死,就是况且不能死,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你不用惊慌,这件事先不要上报,免得有人节外生枝,他找我只是想了解当初凤阳发生的那件事,而不是想要对付我,至少他没有动手。”况且道。
况且不希望勤王派插手进来,那样反而坐实了他是勤王派首脑的嫌疑,现在不管别人怎样怀疑,却也没办法证实,即便在勤王派内部,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也是寥寥无几。
只要对手无法百分百肯定他的身份,就不会贸然向他下手,无论是绑架或是杀害锦衣卫都指挥使,凶手及其组织都将要承受朝廷最无情的打击。
勤王派不是白莲教,可以在内地肆意妄为,他们毕竟是活动在表面上的,一旦激怒了朝廷,估计离末日就不远了。
这一切都是况且在回来的路上想好的,他虽然心有余悸,却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可是……发生了这种事,我必须向上面汇报的吧。”周鼎成面露难色道。
“哦,那你就上报吧。不过要说明我的意思,就是不希望他们插手进这件事里,如果他们想做事,就把白莲教那些人给我找出来,另外找到护祖派跟白莲教相互勾结的证据。”况且想了想说道。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