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允明老弟的一切都是由陈老夫子在背后运作吧?”李春芳笑道。
况且的老师陈慕沙跟嘉靖帝、隆庆帝都有布衣之交,朝廷人尽皆知,而且引为美谈。
“这更不可能,若依陈兄的意思,早就把他的弟子领回去读书了,根本不会让他留在京城做官。”张居正淡淡道。
“徐相,您老人家就别操心这事了,家里的田地簿子都藏好了吗?别让海大人都给抄出来啊。”高拱斜着眼睛说道。
徐阶气得差点喷血,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简直是拿刀捅心窝子,常言道打人不打脸,高拱的习惯就是专门打脸。徐阶已经给皇上上书请罪,请辞,都被皇上温言抚慰,而且不接受他的请辞。
他原本在朝廷里已经失去大权,这件事一曝光,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徐相只是被家里的小人骗了,根本不知道这件事,都是家里的奴仆背地里做的。”李春芳急忙替徐阶辩护,不过他自己都觉得这辩解太无力了。
“徐相操劳国事,家里的事难免顾不上,一时受了小人的蒙蔽也是有情可原的。”张居正笑着给徐阶找个台阶下。
“就是,像咱们这样的人谁管过家里的事啊,一天的所有时间不都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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