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这位指挥使也都认识,听说他的来意后就把条子接过来送到里面,却不肯让这位指挥使进去。
这位指挥使也是心中有气,却不敢表现出来,连他的大人都不敢得罪况且,他当然更不敢,对这番冷遇只好忍受了。
不久,送条子的护卫出来,对这位指挥使只说了一句大人知道了,随后就没了下文。
这位指挥使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大人的情面在这里根本不顶用,他以为况且怎么也会把他请进去,然后说明一番自己动手的缘由,无论是否放人也会给出能说服人的理由,没想到一句“知道了”就要把他打发走。
他心里苦笑,却也不是很在乎,他只是来送条子的,条子送到差事就完了,况且放不放人跟他屁关系没有,他心里也巴不得况且狠狠收拾收拾这帮孙子,居然敢在镇抚使大人那里拍桌子,也是真不把锦衣卫当成衙门了。
“大人,这……”他回头对着那位大人物也是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可奈何。
来人黑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刘守有这口钟没能敲响,还得继续找其他人。
“兄弟,你们在这里究竟什么公干啊?”指挥使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我们只管在外面警戒保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