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抓啊,当时他又没动手,他的人埋伏在街道四周我也没有证据,如果把罗西抓来,他若一概不认,我也没办法。总不能说一个前吏部官员在街上邀请你喝茶犯法吧。”况且忿忿然道。
“这倒也是,真的抓了人,还得依法行事,没有人证物证,没法立案。”刘守有点头道。
“对了,白莲教那伙人的下落查出来没有?”况且又问道。
他最关心这个问题,真要抓到白莲教匪徒,审讯出口供来,也许他就不用去塞外走一趟了。
“现在线索已经锁定几家了,却无法继续下去了。”刘守有被问到这个问题,神情黯然下来,再没有那份慷慨激昂了。
“怎么继续不下去了?”
“我刘守有得罪不起啊,那几家府邸宏大广阔,没法进去查,外人也很难深入进去。我派人假装厨子商人甚至算命的,结果都没能查出任何东西来。”刘守有道。
“那就干脆些,把这些人家都包围住,进去仔细搜查。”况且发狠道。
“那得请旨,没有圣旨是不行的,这种搜查等于抄家了,要是查不出来皇上也没法下台。”刘守有道。
况且想了想,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刘守有说的没错,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