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咱们跟鞑靼也谈判过多次了,还没有使者被扣留的先例。”刘守有道。
“那都是在雁门关外谈的,跟边关咫尺之隔,当然双方都不会有扣押的意思。这次我可是要直达王庭。俺答王且不说,还有个白莲教主呢,我杀了他们三个圣使,这笔血债他们一定会索要的。”
“白莲教有想法,俺答王不一定会同意,这点度量他应该还是有的,这么多年双方交锋,要说这血债哪一方没有,都算这账就没法谈下去了。”
刘守有感觉况且心里前所未有的灰暗,也只能这样劝慰他。
况且对这次秘密谈判颇有几分抵触情绪,不是危险不危险的事,而是感觉朝廷被几家权贵家族左右了,这才是他心里最窝火的事儿。
大张旗鼓、封城、大内侍卫坐镇城门楼,结果最后还是不得不给人家一个合法身份,这些事虽然跟他没有直接关系,他心里不能接受,怨气难消。
如果他还是白衣秀才,这种事不会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里,可是他现在是锦衣卫的首领啊,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也就是说在其位就应该某其政。但是,对眼前的这一切,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老兄,上次那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