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不过把他关在南镇抚司里反省了几天,过后立即官复原职,只是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那不算是祸事,根本折不掉他的因果,也就意味着还有更大的祸事在等着他。
他看《红楼梦》时,就有种感慨,前期贾府的鼎盛豪奢如烈火烹油,只是为了后期的悲惨做铺垫,最后则是风流云散,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他总感觉自己当上锦衣卫都指挥使后,跟贾府烈火烹油的场面很相似,可能比那还要多一份尊贵荣华,只是他一直低调生活,不刻意显摆这种豪奢罢了。
“你要先跟他们好好谈,不能上来就要赵全的人头,那样就显得太没有诚意了,等到最后再把这个条件提出来,作为签订协议的先决条件,而不是作为谈判条件的先决条件。”张居正又道。
先谈,然后又说不,根本就没打算真谈,这不是玩人嘛?
如果在边关外这么玩不要紧,身后有十几万大军做后盾,可是在鞑靼王庭这么玩,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大人,朝廷是真不把我的脑袋当回事啊。”况且真的有些心虚了。
“你放心就是,顶多谈崩,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这一点我们有绝对的把握。”张居正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