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大人说够那就足够了。”这位都指挥同知吓了一跳,心里好不后悔,自己多这嘴干嘛啊。
“我是生气那些藏身暗处的人,不是冲你发火啊,大人。”况且马上转回笑脸。
“老弟,你有没有想过什么人会蓄谋害你?”刘守有问道。
“这个……太多了吧,没法具体说。”况且想了想,一阵头大。
话说枪打出头鸟,他现在可是京城第一出头鸟,瞄着他的人一箩筐,谁都有可能出手。白莲教还真没什么理由害他,嫉恨他的人多数在朝廷里,他曾经强行霸占了一条街,对他恨之入骨的还都是一帮有权有势官僚。
刑部、都察院、大理寺都是嫌疑人,他们跟锦衣卫是死对头,不过这件事估计他们还干不出来,毕竟真的突破底线了,他们要整况且也是暗地里来,而且要在律法上做文章,不会如此胆大妄为。
刘守有等人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苦笑不语。况且这大半年来的确风头过盛,得罪的人又太多,但反过来说,他就是不得罪人,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也一样会遭人嫉恨。
男人无论贤否,入朝见嫉,女不论丑俊,入宫见妒,这就是人性,秦汉时就这样了。
如果解除白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