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什么?这不可能。”张鲸急忙连连摇头。
“有什么不可能的,那些蛮子可不是讲道理的人,当初英宗不就被他们扣押了好多年嘛。您还是好好想想,这件事并不是一点风险都没有。”况且诚恳道。
“咦,听你这一说还真是的,不过这是两回事吧,英宗老祖宗那是交战时被俘才被扣押的,没有谈判被扣押这一说吧?”张鲸沉吟道。
他知道况且读书多,知识多,这一点他比不了,虽说他在宫里也跟着学士们学了不少,但跟况且这样的大才子还是没得比。
“这样吧,您那侄子,我就写在随员名单里,到时候真有什么好事也能摊上,要是万一出了差错,也没有任何风险,就是在我们走后,您得把那个侄子藏好,千万不能让人看见他,不然就是欺君之罪了。”况且想了想道。
“嗯,这样最好,还是你小子脑袋瓜聪明,等你们走后,我就让他回老家躲着,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回京城。”张鲸听到况且这个主意,立时拍掌赞成。
现在他是怎么瞧况且怎么顺眼,况且这是真心为自己好啊。
宦官没有儿子,也就把自己的侄子当亲儿子养着,一般都会过继一个侄子接续自己的香火,但对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