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带着练达宁走向自己的车子,问道:“恩师是住在驿馆吗?”
“嗯,原本是要住在师相家里,可是师相让我避嫌。”练达宁道。
“那就住我家吧,驿馆怎么也没有家里方便。”况且笑道。
“那怎么行,我还是住驿馆吧,你事情也多。”
“有什么事啊,恩师到来就是最大的事,我这几天什么也不做,就是陪着您老人家了。”
况且对纪昌道:“你派几个人跟着几位大人到驿馆去,帮着把我恩师的行囊都搬到家里来。”
纪昌答应着,就派出五个人骑马跟着练达宁的手下去了驿馆。
练达宁有些不情不愿,主要是不好意思,他毕竟是在位的官员,而且老师理当照顾弟子提拔弟子才是,现在反倒要让自己的学生保护自己,实在有些放不下这脸面。
他的手下可是欢欣鼓舞,久闻况且在北京的光荣事件,更是知道他现在是当朝第一权贵,有亲近他巴结他的机会哪里肯放过。
外省的官员一旦进入京城,真就是泯然众人了,哪怕你是人中龙凤,也得老老实实趴着,不用说京官不拿正眼瞧他们,就是北京见过世面的市民都瞧不起外省的官员。
古代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