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官常服和便服了,自己就没怎么做过衣服。
张鲸见他如此,就直接帮他选了。
选好后,况且跟着张鲸出了制衣厂的大门,这才感觉衣服都湿透了。
“老大人,您说用得着如此费事吗?”况且不解道。
“当然需要,你这次去可是要代表朝廷也就是代表皇上跟那些鞑靼谈判,要体现出朝廷的威严和体面。”张鲸正色道。
况且翻翻白眼:“代表皇上?那要是鞑靼把我扣了,不等于把皇上扣下了?”
“浑小子,说什么呢,你代表皇上出去,谁敢扣你?他们也不敢胡来。”张鲸骂道。
“不敢胡来?那些鞑靼可是吃生肉的,什么事做不出来。我倒是觉得吧,越是低调,越显得我在朝廷眼里并不重要,鞑靼或许也就不会扣留我做人质了吧。”况且道。
“你这个浑小子怎么长了一张乌鸦嘴啊,你怎么就不能想想好事的呢,还没出去就天天想着被人扣下、被人杀了。呸,不吉利。”张鲸被他弄得快抓狂了。
“凡事未虑胜先虑败,要有最好的希望,也要做最坏的打算。”况且振振有辞。
“我只是听你说了一堆丧气话,就没见到你有怀揣什么希望。”张鲸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