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乱套了嘛!”练达宁更是一惊。
“说的就是,全都是没道理的事,但也没人敢去问皇上啊。”周鼎成一拍手道。
练达宁也是官场老油条了,自能听出些味道来,他仔细想着况且的处境,心里也有些发颤,老实说他一点都不羡慕况且现在的风光,这跟他不一样,自己先是寒窗苦读十年,科举道上一路过关斩将,进士及第,成了徐阶的门生此后才开始走上仕途,从县令到知府又到按察使,虽也是备尝艰辛,却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
自古以来就没有况且这种发家模式,太过分了,简直是一夜暴得富贵。
文人靠一篇文章一手诗词可以一夜成名,更不用说科举士子题名金榜,也有人因各种机遇一夜暴富,但这都跟况且比不了,况且这种发迹方式就是历朝历代的佞臣都很少如此。
现在在京城里大部分人对况且的认识分为两种,一种是认定他一定是先皇的私生子,皇上不好意思或者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份,所以用这个办法补偿他,另一种则认为况且就是一时得宠的小人,标准的佞臣。
“你们这儿怎么这么阴冷的?”练达宁身子哆嗦了几下。
现在已经进入夏季了,外面虽还没有骄阳似火,行人却都穿着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