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吓的。”张鲸苦笑道。
“我这不是没来得及换吗,你以为我愿意穿这套衣服啊。小兄弟,别怕,出来见见。”
张鲸的小侄子死活不出来,气的张鲸骂了几句也没办法。
张鲸这小侄子虽然小,已经是荫袭朝廷命官了,现在是尚宝司丞,只等成年后就正式上任。
“行了,你们两口子赶紧去车里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有一万多人给你们当保镖呢,不用怕别人看到。”张鲸恶趣味地笑道。
况且也不理他,拉着左羚的手就回到自己的座车上。
左羚被他拉着,面红耳赤的,又不好挣扎,只好强忍着上了车。
“你这是干嘛啊,大庭广众的。”上了车,左羚就忍不住了。
“大庭广众有什么,咱们是合法夫妻,又不是幽情私会,怕啥。”况且笑道。
“那你真要……”
“想什么呢,这车宽敞,住着舒服,这一道可是遥遥万里行,若是坐在你那辆车里,没等到地头,身子骨怕是就要散架了。”况且道。
左羚不服道:“我又不是没吃过苦,从南京到北京来的时候,路上还下着雪呢,比这更艰苦。”
“南京到北京才多远啊,咱们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