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晚上,况且的车队来到一个府城,知府却罕见的没有露面,说是有紧急公务不在城里,只有府丞和一个都尉率领官员在城外迎接,况且也没在意。
来到驿馆休息后,况且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许多应该有的待遇都被降了一格,据府丞苦着脸说是因为最近要供应边关那里的需求,所以许多食物都短缺,只好请钦差大人多多谅解。
况且挥挥手并不在意,不过是吃的喝的差了一些,他还真的不在乎这些,更不会因为这个事情找地方官府的麻烦,他知道有些地方官府入不敷出,穷得很,迎来送往的真的很不容易。
但在第二天早上,左羚提货却出现了麻烦,原来定好的那家商铺拒绝左羚提货,说是不卖了,左羚拿着订单跟他们说理,这批货早就定下了,定金都由北京的钱庄转过来了,当然没有道理不卖。
商铺的掌柜借故大喊大叫,说钦差大人凭仗权势强买强卖,左羚见势头不对劲,也就忍下这口恶气,不过是近千两银子的货物,就是不提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前面想法买来补上就是,那笔定金权当损失了。
况且听说后,联想到官府接待不佳,一定是故意为难他,一时恼怒起来,带着一百护卫立即赶到商铺那里,找到了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