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小子给我好好练,别出去了让鞑靼笑话咱们,你可是代表皇室的体面的啊。”张鲸毫不留情,对况且进行严格的训练,这是况且所受过的最严重的摧残。
堂下,张鲸的小侄子围着一群美女转来转去,不停地搭讪着,倒是得其所哉。他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多的美女。
最让他眼睛发直的就是雪儿了,他转着转着,就开始围着雪儿前后不停地说着什么,雪儿看样子很讨厌他,却又不好得罪他,只得勉强敷衍。
左羚看着这小子,心里发笑;这小子要害相思病了。
练了一上午,况且差点被逼得发疯,好在纪昌及时赶来救驾,禀告说有人在外面求见。
况且好像看到救星似的,三下五除二把蟒袍扒了下来,扔在椅子上,喘气道:“好了,我说老大人,我的王爷先当到这儿,该去办正事了。”
张鲸瞪了他一眼道:“怎么说话呢,代表朝廷的体面才是最大的事,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你小子连这个都不懂吗?”
况且叹息一声,也不跟他争辩,换了便服急匆匆就出去了。
来到门口一看,原来是周鼎成、小君还有卓茂林三个人。
“你们搞什么鬼?”况且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