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出。
“不必了,廖将军虽说去向不明,总要回家吧,咱们就在这里等他岂不是最好。”况且笑道。
王崇古和方逢时苦笑一声,钦差大人还是太年轻了,做事不懂得迂回,不讲究手法,这么直来直去的固然能解决问题,可是有时候反而也会增加许多麻烦。
边军在这里拧成一股绳,就是总督王崇古对许多事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一些边军将领强买强卖,抢夺民女什么的,只要不是民怨太大,闹的太过分,他和方逢时也就能压则压,在后面想办法摆平。
此时在内宅的一间书房里,那位廖将军也是如坐针毡一般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的。
“老爹,您还是赶紧出去把他们打发走吧,他们是根本不信你不在家。”廖京生哭丧着脸道。
“怕什么,我就躲在这里,就不信他敢进内宅搜查我。”廖副将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
“可是您究竟要躲到什么时候啊,他们可都坐在大堂上赖着不走了。”
“你不用担心,他们坐的没意思了也就走了。”
“可是,老爹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儿子,你别多问,这件事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那个钦差不是想喝酒吗,给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