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了。
好在他躲在内宅,只要不是奉旨抄家,就是锦衣卫也不能随便搜查别人家的内宅。
廖京生只好硬着头皮向外走,却感到两腿发软,腰也挺不直了,料到跟亲耳听到是两回事,他听到父亲亲口说是摊上了一家老小都要没命的大事,哪里还能镇定下来。
“儿子,把腰挺直了,腿不要发抖,你个混蛋东西,你怕什么啊。”廖副将恨铁不成钢道。
廖京生差点哭了:“您老人家要是不怕,干嘛不自己出去啊,不还是得让我给您挡灾。”
“好儿子,别怕,他们奈何不得我们爷俩的,这件事没有任何证据,他们只能瞎疑心,最后也就是不了了之,现在是在边关,这里是咱们边军的天下。就是他钦差大人也得收敛些。”廖副将一副心雄胆壮的神情。
廖京生知道父亲就是想法壮他的胆,其实比谁都怕,不然也不会吓得躲在这里不敢跟客人照面。现在他也只好想法给自己壮胆,咬牙把这一关挺过去。
况且、王崇古、方逢时久候廖京生不至,都有些迷糊了,这可是他自己家,别说也会迷路,也会找不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