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等候令尊,如果他不在半个时辰内赶到驿馆向我报到,并说明详细情况,那我只好请他回京城跟皇上当面说了。这就是我的意思,你要一字不差地转述给令尊听。今天我是给王大人、方大人一个面子,另外也是给尊府留下足够的颜面,如果令尊不给我面子,那我只好翻脸不认人了。”况且冷笑道。
廖京生鞠躬惶恐道:“钦差大人,末将委实不明白大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好,你们都装糊涂也可以,我在这里问不出来的,北镇抚司那里一定有办法让令尊开口,如果令尊一意孤行,那就没办法了,告辞。”况且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王崇古和方逢时也听出况且的意思了,这是怀疑廖副将就藏在家里不肯出来。当然他们不知道,况且不是猜出来的,而是真的知道了,就包括这父子两人刚才的对话,况且和小君都听了个明明白白。
况且如果直接在这里揪出廖副将然后抓人,势必要把总督巡抚牵扯进去,所以他决定先回驿馆等候,如果廖副将不肯前来,那就抓人,那时候就没有王崇古和方逢时的麻烦了,况且也知道在地方上任督抚大员,看上去风光无限,实际上也有很多说不出来的苦。
他在张居正府里就见过一些督抚大员,也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