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你真的怕边军那些孙子闹事?”周鼎成不信道。
“怎么说话呢,边军也是一支光荣的军队,不能因为有几个腐败将领就成了孙子。他们多年守卫边关,劳苦功高,为国家安全建立了功勋。”况且沉着脸道。
“我说的就是那些腐败将官嘛。”周鼎成笑了,心道:还一套一套讲起大道理来了。
“我当然不怕他们,不怕他们闹,就怕他们不闹。那几位大人说的没错,有些骄兵悍将就是被惯出来的。”况且道。
他又叫来纪昌:“给廖炳勋送去好酒好肉,待遇当面不要亏待他。你也是武官,跟他好好谈谈。”
纪昌笑道:“送酒肉他会欢迎,谈谈就未必了。他可不会把属下当武官看待,而是当成万恶的锦衣卫。”
况且苦笑;“咱们锦衣卫有这么可恨吗?”
纪昌也笑了:“也差不多吧。”
况且苦笑不已,曾几何时,他还是江南人人痴迷爱恋的四大才子之一,现在却成了全国最可恨的人了,这真是上哪儿说理去啊。
况且又把小君请来,直接问道:“读心术你会吗?”
小君诧异道:“读心术是什么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