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的粉碎,这还觉得不够解气,飞起一脚,把几案踢飞,差点砸在闻声进来的仆人身上。
“老爷,这是……”仆人看着室内一地的瓷片,不明所以。
“收拾干净了。”王崇古只是吩咐一句,低头走了出去。
他随后坐着轿子来到驿馆,见到了况且,把把汉那吉的正式公文给况且看,然后说了自己的安排。
“很好,咱们一会就出发。”况且看过公文又交给王崇古。
“还有件事。”
王崇古就把李志鹏到他那里暴跳如雷,并且发出威胁的事说了一遍,自己如何应对的当然也都说了。
“很好,就应该这样怼他。区区总兵官而已,真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没人能治他了?”况且冷笑道。
“万一边军真闹出哗变的事怎么办?”
王崇古心乱如麻,他当时的态度是一码事,那是表明自己的立场和原则,但是边军若是真闹哗变,边关防御就成了大问题。
况且笑道:“有敢闹哗变者,一律镇压,该杀的杀,该判的判,该流放的就流放,毫不留情。我就不相信边军十几万人都会跟着他李志鹏走,还是忠于朝廷的多吧?”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