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事了,有我在这里看着,他想有事也不可能。”况且道。
此时廖炳勋躺在床上,只穿着一条犊鼻裤,上身赤袒着,全身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活像一幅人体正面的针灸穴位图。
“唉,这也是个可怜的人啊。”况且叹息道。
他看着廖炳勋这副惨象心中一软,都有心放他一马了。
现在情形已经很明确了:那两个失踪的人定然是不见了,不管是活着或是死了,都不可能再有人见到他们了,他们身上不管有什么东西,也肯定换主了。
廖炳勋这里又是铁了心,就是杀他全家也不肯说出实情了,既然如此,杀他或者折磨他的儿子家人,意义又何在?
况且疑惑的只是什么事比杀了他儿子和全家还要严重,让他不敢开口说出实情?难道是灭九族的大祸?
况且没见过,却是听说过,在锦衣卫镇抚司的光荣历史中,有许多人因为忍受不住酷刑的折磨,主动招供,唯恐再遭受折磨,都是没有的也招供,最后自己供出的罪状都是谋反灭九族的大罪。
这还不算,为了能快点死去,他们甚至把不相干的亲戚好友都牵扯进来,不是为了让自己活命,而是为了快点死去,不再遭受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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