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招了。”况且叹息苦笑道。
“那是啊,搁谁都得招。”护卫也是苦笑。
“你也是个软骨头,不是打死都不能招的吗?”况且调侃道。
“大人,当然是打死都不招啊,可是那些人招供就是为了让人赶紧打死自己。死罪好受,活罪难熬。”护卫讪笑道。
况且大笑道:“好,这话说的好,你还真说到点子上了,打死可以不招,那么怎么能让他为了让人打死他而招供呢?”
几个护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好半天才明白况且的意思。
可是这里不是北镇抚司,也没有那些高端专业的审讯人员,他们这些人打人都没问题,但真要说施刑,却是门外汉。
掌刑也是门学问。武术就是怎么打人的学问,用刑就是一门更高深的学问了,比武术还艰深几倍呢。
“在刑法的使用上想办法我觉得意义不大,你们觉得呢?”
况且问道,他是没辙了,觉得到了集思广益的时候了,不是说三个臭皮匠顶得上一个诸葛亮吗?不过诸葛亮在这方面好像也没什么造诣。
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跟呆头鹅似的,面对大人的提议,谁也说不出什么主意来。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