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一样吗?我有他那么坏吗?慕容大姐,您给评评这个理儿。”小君委屈道。
“嗯,您可比公子坏多了,公子要是有坏的地方,一定是跟你学的。”慕容嫣然笑道。
“得,我跟你们玩不起,你们人多势众,我先走了。”小君也赶紧溜走了。
护卫去了总督衙门,结果王崇古在军营里还没回来,况且又派人去了巡抚衙门,询问方逢时荣中军的家庭住址。
方逢时回信说,荣中军在这里就是一个人,以军营为家,并没有在外面买房子,身边只是有一些军士伺候他,没有其他家人。
“这家伙倒是一身轻松啊,难怪走的那么利索。”况且气的无可奈何。
若是去抄荣中军在军营里的住处就不容易了,现在王崇古在军营里,还不知里面情形如何,这个时候实在不应该再火上浇油了。
下午,卓茂林回来了,他今天卖出了两角图,下午这张是一万八成交的。
老规矩,每人一半,卓茂林交给况且一万九千两的银票。
“卓兄,牵机毒你知道吗?”况且对卓茂林说了上午发生的事,然后问道。
“什么?”卓茂林听得直嘬牙花子。
“这东西怎么会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