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何见教,而是有所讨教。”王崇古谦逊地道。
方逢时的嘴形成了一个“o”型,总督大人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
王崇古一向以做事风格硬朗闻名,在官场中打磨了这么多年,也消磨掉了许多棱角,不过还是比一般圆滑的官员做事大气也稍嫌霸道。
方逢时倒是学会了两面逢缘,不然上有总督,下有布政使、按察使,个个都有来头,他这夹板气还真就有的受了。
“都堂大人有何吩咐,尽管说就是。”方逢时拱手笑道。
“此番我真是要向方大人您讨教些事情,不是虚言。”
王崇古三言两语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然后问方逢时怎么想。
方逢时为难了,他但愿总督大人没有问这些事,让他付怎样的代价都行。
因为他没法说出自己的想法,实际上是有任何想法都不妥当。如果赞同王崇古,就是得罪了况且还有曹德麟等一大拨有实力的朝廷官员,尤其况且还是全权钦差,又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更是头号得罪不起的人物。
可是,若是得罪了王崇古,他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
况且他们不过是过路客,王崇古才是这里的主人,等况且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