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鹏在地下室里,忽然心中浮起一个念头,干脆全招了算了,早死早投胎,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他是怕了,怕被送到北镇抚司,那时候想死都晚了。
况且坐在他面前的桌子后面,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笑道:“李总兵,想好了没有,招还是不招?”
李志鹏默然,他心里还是犹豫不定,若是一松口,自己这条命肯定就没了,家族也会因此一蹶不振。虽说他的家族不是什么大家族,却也有上百的口人。
“李总兵,只要你如实招来,我可以向你保证,所有罪过只由你一人承担,祸不及家且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劝诱道。
李志鹏还是咬牙不说。
他此时换上松软的衣服,没有带子,更没有腰带,头发也被松散开来,连一根玉簪子都被收走了,凡是能用来自杀的东西一样也没留下。
他若是像廖炳勋那样用意念自杀,那是谁都防范不了的,也只有听之任之。
小君此时在另一间地下室审讯那个晋商,况且不知道他那里的情况,估计也是没能撬开那位晋商的嘴巴,不然早就过来显摆了。
况且知道,那位晋商应该是白莲教中不大不小的头目,听护卫们说那几个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