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很是谦恭地道。
“不敢当,保护公子的安全是我们每个人都应承担的责任,我们三人很荣幸担当此任,只是刚才还要公子保护我们,倒是真的惭愧了。”宋哲躬身道。
“两码事,邪祟这种东西非人力所能抗拒,也许我手里钦差大臣的关防真的有效吧。”况且失笑道。
“有效,绝对有效。公子如果能让钦差大臣的关防还有节杖片刻不离身,任何邪祟都不敢近身。”宋哲像是自己经历过一样,信誓旦旦地道。
其实,他说的是天师教与鬼魂邪祟这些鬼物不断斗争,上千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三位前辈觉得真是邪祟作怪?”况且再次问道,他还是对这个结论不大认同。
“除了邪祟,没有人有这本事,公子不是怀疑赵教主吗?赵教主的确精擅各种法术,但是他绝对没有这本事,这一点属下可以担保。”宋哲道。
他们三人现在都以属下的礼节面对况且,这也是他们不愿意跟况且接触的原因之一,必须卑躬屈膝地面对况且,这种大礼一百多年来一直延续至今。
不要说他们,就是天师教主还有武当教主来了,也得如此,除非他们不想要况且这个共主了。
况且有时也怀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