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也不懂。”陈慕沙说到最后摇摇头。
“哎呀,这些我是不懂。”魏国公丝毫不以为忤,又道,“我不懂你的静坐境界,你也不知钓鱼的快乐,不过我这辈子不会学你那样静坐静思了,你倒是可以经常钓钓鱼,也许慢慢能发现许多在静坐时无法发现的乐趣和人生哲理。”
“胡诌,钓鱼还能发现什么人生哲理?”陈慕沙嗤之以鼻。
两人都是至交,说话都不用有任何顾忌,怎么直接怎么来,谁也不生气不着恼。
陈慕沙继续换了鱼饵,把钓竿抛进水里,捏着鼻子陪魏国公继续钓鱼,魏国公也是难得的兴致好,他当然也不能败魏国公的兴致。
“况且是今天出塞吧?”
钓了一会,陈慕沙忽然又想到况且了。
“应该是,圣旨应该是昨天到大同,以况且的性格应该是马上出关,他的人太多了,估计也要大半天才能出关。我说老哥,现在咱们是钓鱼,你能不能先不想况且哪儿了。”
“怎么能不想,自己的孩子深入虎狼之国,随时都可能面临不测。”
“你这就是想多了,咱们可是有人质在手的,不然皇上怎么可能出此下策。老哥,不是只有你爱护况且,张居正和皇上对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