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师徒两个也太工于心计了吧?”魏国公苦笑道。
“还不都是让皇上给逼的?况且这孩子你知道,在南京时什么时候跟人耍过心眼?有话都是直来直去的说,有事都是直来直去的做,他这也是被逼无奈啊。”陈慕沙为况且辩护道。
“老哥,事到现在,你不得不承认,咱们对况且可能都看走眼了,或许是自家的孩子,光顾着宠溺了,也没发现他身上的优点,倒是皇上慧眼识金,发现了况且的长处。从一个白衣秀士直接提拔到锦衣卫都指挥使,基本上没有任何过渡,这是哪朝哪代都没有过的旷世恩典啊,况且也不赖,还真是干的有声有色,现在又领衔出关谈判,回来后这官还得升。”魏国公道。
“我不盼着他升官,只盼着他回到江南,这里有他的老婆孩子等着他呢。”陈慕沙对于皇上的“旷世恩典”毫不领情。
“你就准备让况且在你的羽翼下呆一辈子啊?”
“那有什么不好,等他到了中年以后或者出去讲学,或者出仕还都不晚,再者说了,况且根本没有出仕的欲望,这你也知道的,皇上这是牛不饮水强按头。”
按照陈慕沙给况且安排的人生之路,顶多再让他参加几届科场考试,最多把进士拿到手,然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