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的了。”工部的许郎中笑道。
“你这么理解也没错,只要皇上没有明确的旨意,其他的事就只能听我的。”况且毫不谦虚,他是全权钦差大臣,就得摆出这种威严来,要不然得被这些狡猾乖戾的官员们连皮带骨吃下去。
这些人既是老油条,也是刺头,在朝廷里也是谁都头疼的主儿,不过现在他们倒是不大敢跟况且直接对着干了,毕竟现在他们的人生安全需要况且来保护。
“钦差大人,这次买卖流寇赚的银子要不要上交国库啊?”户部一个郎中开玩笑道。
“不,绝对不会,这笔银子要作为我们锦衣卫人员此次出差的费用,皇上可是一两银子都没下发给我们,现在都是我自己掏腰包呢。”况且冷笑道。
这位郎中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出这番话,也很是恶毒,况且毕竟是用朝廷的人马打的胜仗,按道理,赚的钱应该归公才是。
况且可不是这样理解的,锦衣卫出关后会增加许多费用,这一点朝廷和皇上都心知肚明,却没有一人发声,皇上也没批给任何经费,他当然不会吃这种哑巴亏,这次塞外生意赚的钱当然要算着经费开支。
“那是,那是当然,下官开玩笑而已。”这个户部郎中有些狼狈道。